符媛儿说得对,这是她有生以来,最难忘的生日了。 她循声走出会客室,到了总裁室外。
“咣当!”自尊被刺痛的爸爸又摔东西了。 “咚咚咚……”这时,门外传来一串特别刺耳的,高跟鞋敲地的声音。
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,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,摊开,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 两人四目相对,都不由自主的一怔。
“我没事……”祁雪纯一脸疑惑,“你们怎么都来了?” 一年不行,两年,三年……一天接一天,一年接一年,就会是一辈子了。
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。 卖房子办手续的事很快办好。